修养皆是不如陶大小姐,却在参与擢考之后进得七司,当时陶尚书还在宫宴之上将陶柏业介绍给任徵,望其代为关照。
陶柏业被替代,不是巧合,只是陶柏业受寒砺等人所蛊惑,所以哪怕是明知自己的学业如何,却仍旧胸有成竹,因为有人早早就已经告诉他会替考。
也正因如此,擢考当日,陶柏业并没有允许家人将他送到贡院,甚至连随身小厮后来也打发了去。
“当日,臣妾亦在现场,与陶柏业擦身而过,听得只言片语,只是未曾当回事。
后来在宫宴上瞧见的时候,便已经是寒砺了,可怜陶大公子从此就被投入暗无天日的大牢,说不出话也没了脸。
臣妾所言句句属实,陶家之所以相信他能考出成绩来,全因此前陶柏业的次次课业,皆是陶大小姐所作,至于陶柏业自己的文章如何,密道如何,陛下一查便知,陶大小姐可作证。
至于密道地图,想必陶大小姐已经交给了少师夫人带来。
”
如此,无一人不震惊,便是御史大人林彧也没了声响,似是根本没能听明白场间人在说什么。
最后,他颤着声音问:“你们一个是枕边人,一个是亲女,可知一旦方才所言为虚,当是何罪?”
“谢过林大人,舒意知道。
”晋舒意颔首,只又看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若我母死于父手,身为女儿,自该大义灭亲。
”
陶秋临应声出列,从怀中掏出地图。
“去查。
”皇帝下令。
宫人领命而出,却听一道爆笑声起。
众人惊惧瞧向发出声响的人,任徵伸手一抓,却是将缚住他的禁军一掐,直接叫其命丧当场,紧接着,他夺刀而起,直直朝着台上袭去。
“啊!!!!!!!!!”
女眷尖叫,任徵不愧是镇国侯,这名头并非虚名,他以一敌三,直接掀翻了原本围住他的禁军。
“拦住他!”禁军应声挡在他面前。
不想任徵却是突然转首,待晋舒意反应过来的时候,原本立在一侧的小太子便已经被他扣在了手中。
整个场中顿时乱作一团。
寒崇落在任徵手中,小小的身子不稳,几乎是整个被身后人拖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