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他也是紧张的。
他怕顾寻洲也会像以前的秋家人一样,看不上这些东西,怕这只小垂耳兔会一直被关在盒子里面。
“谢谢,很可爱。
”顾寻洲伸出一根手指,轻戳了戳盒子内的小兔。
软毛被戳实,并没有兔耳的手感那么好,但胜在可爱,耳尖、两腮自己小尾巴都被扫上了浅粉色的色粉腮红,小小一只,和秋荼一样让人见了心生欢喜。
顾寻洲打算带到公司,放在办公室的桌子上面,正巧那上面光秃秃的,就只有母亲给他准备的一点绿植装饰。
顾寻洲情商不低,虽然没什么感情经验,但也知道正常情况下戳一只兔子毛毡完全可以直接买现成的材料,而非剪下这么多兔耳上的软毛。
奶奶信佛,爱捐香火、积福德,大龄产儿的缘故小的时候他身体不太好,总是容易生病,奶奶便总爱带他去寺庙。
寺庙很多,有的是求平安,有的是求富贵,有的是求姻缘。
他记得姻缘寺的大树上挂着满满当当的红签与福袋,听说福袋里面装的是恋人双方剪下的捆绑在一起的头发,寓意永不分离。
对于兽人来说,软毛与头发类似。
顾寻洲莫名觉得小盒子变得沉甸甸的。
他的身边不是没出现过蓄意接近的人,或者说很多,尤其在他接手家中企业之后,顾夫人的位置空闲得久了,各路牛鬼神蛇都一个劲儿地往他身边涌,目的性特别强。
但那会儿他刚毕业没多久,顾家产业太大,琐碎太多,他的眼里就只有工作,逆反心理上头,对于这些打扰到他的人心里就只有排斥。
这两年要好多了,没那么工作狂了。
他能看得出小垂耳兔对他的讨好,若只是一昧讨好自然无趣,他并不需要别人的倒贴,但小垂耳兔对他的讨好总是让人忍不住觉得心疼,就比如锢起耳朵那件事情,太卑微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