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
同时,小垂耳兔对他是怕的,他不知道他害怕自己什么,他自认为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人,对他也算温柔,从没冷过脸,但每次见到他对自己又怕又被迫迎合的样子,他都觉得有趣极了。
他知道,他享受着被小垂耳兔这样对待。
同时,也享受着将一只胆小敏感的垂耳兔饲养得不再害怕自己,这能得到一种难以言语的成就感。
京大宿舍并不限制饲养宠物,在他大学的时候,室友曾收养过一只流浪猫,流浪猫腿瘸了一只,特别胆小,刚到宿舍的时候总爱往各种犄角旮旯里钻,只敢在没有人的时候小心翼翼爬出来吃碗里的猫粮。
室友每天都耐心地与它相处,温柔对待,渐渐的,小猫终于不再怕人,甚至经常在宿舍每个人的床上乱跑作妖。
他那会儿鲜少呆在宿舍,只记得印象中瘦骨嶙峋的胆小小猫一下子变成了胆大亲人油光水滑的小肥猫。
虽不是他养的,但也能通过室友的言语表情体会到一些他的成就感。
如今,他也与当时的室友一样,捡到了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垂耳兔。
“咔嗒”,装着小垂耳兔毛毡的盒盖被合上,顾寻洲将之揣进口袋里面,对上身边人的视线,又抬手摸了一下垂下的兔耳,随口问道:“要多久才能长好?”
小垂耳兔还要直播,兔耳的毛被剪或多或少可能会有一点影响。
秋荼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沉思片刻,估摸着回道:“可能…一个月左右?”
他知道顾寻洲喜欢摸他的兔耳,如今兔耳毛被剪短,肯定会很影响手感。
于是他又补充道:“我会买点鱼油吃的,还有蛋黄。
”
这些都是美毛的食物,从小他就被要求着定期服用,以至于他现在特别讨厌吃蛋黄。
顾寻洲轻嗯一声,“我明天早上起来给你煮个白煮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