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窗的缝隙中挤进一丝冷风,吹散了满室的芙蓉暖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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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春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双脚还挤在萧景元的膝弯里取暖。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由感到有些丢脸,亲得头昏脑涨就罢了,喘不上来气也正常,但被萧景元拍着后背换气的时候竟然睡着了……
到底是困成什么样。
春天好睡觉,自己冬天也要冬眠不成。
今日要出门,玉春醒了就没打算再睡回笼觉,小心翼翼转了个身,灵团冬眠的长屉子在床榻里侧,他眯着眼睛从气孔里看了看小蛇,忽然有点想它了。
腰间传来熟悉的力道搂着他往回贴了些,玉春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最近几日都不用上朝,萧景元总算不用起得那么早。
周瑛一早就忙得热火朝天,送完太子出门又送太子妃出门,还给玉春又罩了件带兜帽的斗篷,将他裹得严严实实,一点风都吹不到。
魏少泽在太子府外等他,这几天休了旬假,再加上不久前旬考第一讨了司业欢心,巴巴儿又多要了半天假用来睡觉。
两人一路上倒没说什么话,魏少泽也是个怕冷的,裹得像头山里的熊还是觉得一张口就会灌一肚子冷风,憋了一刻钟前脚刚进珍馐阁后脚就咧着个嘴又想笑又想哭地道:“你可真是个祖宗。
”
小二给他们上了壶茶又端了壶温酒过来,魏少泽朝他招手示意还是老样子,喝了大半杯热茶才缓过神似的道:“一开始我在国子学没见到你的时候,还以为你又同太子去哪里玩了。
”
“后来再听到消息就是你进宫不久患了天花。
”魏少泽心有余悸地又喝了一口茶,“我从父亲那里听来的消息,人都快吓傻了。
”
玉春不好意思地抿唇朝他笑了下,“当时宫里实在传不出信……”
“算啦。
”魏少泽摆了摆手,“我又不是不知道那会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