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哪家男人,我直接派人去拐不就行了。
”
出门一看,一群年轻男人涂脂抹粉,粉面桃腮,也有清凌凌的眼,也有羞答答的媚,可是再一想起严越明的形容,那一低头风情冷艳的媚,真是谁也没有。
严越明对瓶吹了半瓶红酒,忡怔着,门又被推开,只有一个人,脚步很轻,猫儿似的。
严越明微微抬头,看到一双白色运动鞋,脚踝玲珑纤细,冻得发青。
“严总。
”
严越明看向来人,正是前几天见到的那个男孩儿,皮肤雪白,眼睛猫儿似的,漂亮得很打眼。
上次没细看,只记得抱了一只狗。
明明挺干净一男孩儿,竟然干这个。
不过严越明现在不在意了。
男孩儿红了脸,眼睛亮晶晶的,怯怯地靠近了,有些可爱地把刘海撩起来,“我有美人尖。
”
严越明盯着他:“你几岁?成年了没有?”
“今年十九。
刚念大一。
”
十九岁。
严越明心里说不清楚什么滋味。
明明十九只是个数字,他却只能想到十九岁的宋知雨。
眼前的男孩儿漂亮,哪里比得上十九岁的宋知雨五分之一的漂亮。
膝盖上一暖,男孩儿跪坐在厚重地毯边,温柔羞怯地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含情脉脉道:“我没想到能再见到你。
谢谢你的牛奶。
”
在这样的场所,牛奶有它特殊的色情含义。
严越明憋着一股气,手指插入男孩儿柔软发丝里,揪起他吃痛的脸,严越明表情冷酷,跟请他喝牛奶的完全不像一个人。
他轻蔑地说:“还想喝吗?”
他宽肩舒展,意兴阑珊地往后一靠,顺势把男孩儿揪到自己的胯间,低声说:“自己来拿啊。
”
男孩儿半张脸埋在了他的裆部,跪稳了,泪汪汪抬起头,正要拉开严越明的裤链,严越明又问:“你接过客没有?”
“没有!刚做,陪过几次酒。
经理那儿有记录,您可以查。
”男孩儿说完,又温顺地看着他,有种很难说清楚的怜惜,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手指说:“我先给您包扎一下吧”
严越明满意地笑了,这个乖,这个体贴,这个可爱,这个就比宋知雨好。
男孩儿伸手解他皮带,听到男人嗓音温柔:“乖,今天给你开苞。
”
听着这声音,浸满了高高在上的欲,男孩儿的耳廓连着心脏,一直酥麻到尾椎,身体已经半酥,柔柔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