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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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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辙,红得有些渗人的裙摆,银色的刀刃上似还有什么在流淌着,连脸颊上都爬满狰狞的血色,该怎么形容呢?这位厉鬼。

     大约是烧糊涂了,明明是应该匆忙逃命的时候,他却满脑子都在想: 她可真漂亮…… 第11章你喜欢我这副皮相? 蔺师仪泡在水凉得差不多的浴桶里,水顺着患处似乎要一直漫进他的整具皮肉里,不算太疼,但有种细细密密的痒,好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上下爬行啃食,可即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会想起刚刚。

     她为他割断绳索,解开锁链,是以,他终于能好好看看她。

     她的头发很长、很黑,低眉时有几缕落在他的脖颈,比他曾用过的最上等的绸缎还要柔软,脸上,是新添的伤,血似乎已经止住了,像一枝艳丽的红山茶,最盛放至最炽烈时,壮士断腕般舍去了头颅,留下一条兀自挺拔的花枝。

     萦绕在他鼻尖的是浓重的血腥味儿,来自她的,以及更多人的,她抿着唇,神色镇定得像是一切习以为常,但她握住铁链的手,顺着冷冰冰的金属传到到他手腕的细微颤抖表明,她是慌乱的。

     于是,蔺师仪做了这二十二年来最失礼的一件事,未先得征得姑娘的同意,便抱住了她。

     被折腾得不成样子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脊背,话语里是难以言喻的庆幸,他听见自己用低哑的声音开口: “还好,你没出事。

    ” 蔺师仪越沉越低,让微凉的水淹没发顶,企图给这个发烫的脑子降降温。

     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他在心底暗自唾骂着自己的禽兽行径,洗掉身上黏腻的血污,又或是不甚明晰的另一个人的体温。

     待他t?收拾妥当,扶着门框走出时,楚四娘已在围着尸体摆满了一圈干柴,只等着离开时,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再无人能寻到他们的踪迹。

     这个寨子不算富裕,估计是平日里劫来的银子都被他们挥霍完了,楚四娘翻遍每一具尸体的钱袋甚至凑不齐五十两银子,但对于她这种平头百姓而言,已是一笔巨款。

    没有丝毫嫌弃,把钱揣进怀里,她甚至还寻了两张包袱皮,认真在死者们的衣柜里挑选了些她和蔺师仪能穿得上的衣物。

     至于那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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