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这招的可不是普通的扫洒工,是要跟我一起宰猪的,你干得来?”
“干得来!”冲着那整整一千个铜板的月钱,楚火落自信非常,拍了拍胸脯,但凡这孙屠户肯点个头,她立马就能上去表演一个剥皮拆骨。
孙屠户默了下,看着她干瘦的身板,又盯着桌案上所剩不多的肉,再不去宰点新猪,熬不到正午就得收摊了。
罢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他转头支使了一个小工看着肉摊,从筐子里扒拉出来件旧围裙丢给楚火落,“跟我进去。
”
肉铺的背后是一个小院,孙屠户两口子连带着那个小工一并住在里头,在靠近院墙的位置,是用黄泥砖砌出来的一个小窝棚,上头铺着稻草,里头放着一头待宰的猪。
那猪前几天便运来了,只是孙屠户的关门弟子摔断了腿,他一个人哪能硬宰一头活猪?是以,每天供吃供喝养到现在,猪都饿瘦了一圈,看得孙屠户整个心都在滴血。
孙屠户取出两条粗如婴儿手臂的麻绳,抛了一条给楚火落,这便要准备开始了。
他往手心吐了口唾沫,两手搓了搓,“我捆前腿,你捆后腿,小心着些,别被踹了。
”
楚火落点点头,把自己的围裙系紧,再将麻绳往右手掌心绕上几圈,以防脱手,却见前面那人都要将圈门拉开了,又硬生生顿住,拧过头来,“……你真的行?”
“行!”
眼前的猪不是猪,是闪闪发光的白银,这要是说不行,那还算是穷人吗?
“这可不是闹着玩,要是被踹伤了,一个不好,命就没了,我可不赔的!”孙屠户的手紧紧抓着门框,力道之大,几乎在受了潮的木头上捏出几个指印来,“要是不行,现在说,我不怪你……”
楚火落面上的笑意被一点点压下去,等得实在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把圈门拽开,大步流星地闯进去,没有半分礼仪可言,把屋主逼到了角落。
“开始吧!”
那自然的态度,孙屠户都要怀疑谁才是师傅了,再多出口叮嘱,倒显得像是他害怕似的。
不愿被人看轻,孙屠夫就干脆闭上了嘴,闷头开始动作。
家猪虽不似其它猛兽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