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练了,若司侍卫能?向队长说说,允几日假就好了。
”
司光霁正盯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发呆,听到这话,连忙点头应承,“好,那边我会去说,只管让她好生休养。
”
柳玉兰这才笑得真切了几分,搀扶着人离去。
待到回到帐篷里,柳玉兰面上那点笑全卸了个干净,眼眶倏忽就红了,一边扯过被褥给楚火落盖上,一边恶狠狠都咒骂着:“都是些什?么人啊?”
“守城时都没有伤成这样?,反倒挨了他们?一顿毒打!就是欺负我们?现在?投奔过来,无根无基,没法同他们?作对,这才敢肆意搓磨咱!”
“嗯,对。
”楚火落眼皮耷拉着,声音微弱,“所以我们?要往上爬,爬得高了,才不会因着这点琐事受苦,人家上战场诛灭敌军,还能?说个光荣负伤,我因着夜里摸进来的淫贼挨一顿打,都没脸往外?说。
”
柳玉兰几乎要被她这番说辞气笑了,“挨打不就是挨打,还得有个好听的名头被打不成?”
“有总比没有好嘛。
”
她们?这厢正聊着,帘外?却传来姜茹骂骂咧咧的声音。
“谁要你的药啊?假惺惺的,要不是你,本来都不必受这趟罪的!”
柳玉兰用帕子抹了下眼睛,掀开帘子出?去,正望见立在?外?头正手足无措的司光霁,前几日还见人就横眉冷对呢,现下倒是晓得低头看人了。
“军医一时间忙不过来,我代他送些药过来。
”司光霁将刚被拒绝的药瓶又递到柳玉兰面前。
青瓷的小瓶子,上头还带着竹石纹,一看就价格不菲,哪是军营里用来应付伤势的粗陶瓶装的药沫能?比的?撒谎无疑。
柳玉兰笑吟吟地接过去,司光霁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心地往帐篷里探了几眼,匆匆忙忙地走了,剩下姜茹把?两根秀气的眉拧成麻绳,忿忿不平。
“他这人不怀好意,干什?么要收他的东西?”
“怎么?药里有毒?用不得?”柳玉兰微微挑眉,撩帘进去,这就准备把?药给用上了,“我昨日在?军医那学?艺时瞧过了,只有最?便宜的止血散,我们?现在?不能?随意离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