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火落回答,似乎也觉得自己这话有些过于离奇了,自嘲地笑笑,“或者当作?是我做了场梦也行,梦醒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胡话。
”
“没有我么?”
她愣了下,没料到这人的关注点全然没放在她重活了一世上,只是固执地望着她,非要讨出一个说法来,幼稚得很,不禁想逗逗他,“有啊,我每日路过茶楼时,都要听听里头说蔺大将军是如?何的骁勇善战、举世无双。
”
那人一贯上扬着的眉眼耷拉下来?,低伏在她颈侧,声音闷闷的,“就只有这些?”
“你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嘛,我在边陲小镇,哪里有幸能和大将军碰面?”她缓缓回抱住他,指尖拢在他腰侧,“连那说书人每日讲的事迹都是一模一样的,我听得久了,都能背出来?。
”
蔺师仪不管不顾,继续无理取闹着,用牙间轻轻啃着她脖颈间的软肉,不疼,反倒惹出几分痒意,她下意识地缩了缩,偏他紧追不舍,彻底将她抵在窗框上,退无可退,“你情愿跟一个屠户过日子,都不愿来?看看我。
”
“你讲讲道理,上一世你可没出事,一直在京城快活,哪里能记得我?”
“不快活,”那人蓦然顿住,在那点清浅的牙印上亲了亲,收紧手臂,一时竟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在谁的怀里了,只能瞧见月下两个依偎着的人,“上辈子的我定然不快活,阿楚都不要我了,我肯定每日难过地在酒楼里买醉。
”
楚火落不禁觉得好笑,在京城里锦衣玉食的,还能不比被?解差押着,一路受欺负强?
“反正,问斩之后,我再醒来?,就在离京的路上了,梦到你出事,想着怎么也要来?看看,后面就是你知道的了。
”
“一醒来?就来?救我了?”
“嗯。
”
楚火落点点头,那具重重的身?体总算撒了手,她顿时松了一口气,大抵是将人哄好了,正要劝他早些回去,抬眸,望见皎洁的月,低眉,是月落在她的唇瓣上。
与那夜水中的意乱情迷不同,没有惑人的酒香掺杂其?间,哪个人都是清醒的。
他的动作?有些急,恨不得一下子绑死在一块,可察觉到她微微蹙起的眉,立时改换了策略,一点一点地舔舐过去,哄得城门开启,这才如?愿纠缠在一处。
想亲,想咬,想抱,更想将浑身?的骨血揉在一起,恨不得永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