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粘着才好。
环抱着她的腰身?,分明已经极近了,却非要将人压到自己怀里,待得月色盈了满屋,他的衣料被?揉皱,脊背上添了几道划痕,这才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喘息着。
清冷的眼尾沾染上浅淡的绯红,这般时刻,最是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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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火落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眼尾,那人果然浑身?僵了一下,好不容易平静下的呼吸又乱了方寸,突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声音哑得不像话,“我、我逾矩了,抱歉。
”
他挪开目光,红透的耳根在此刻变得格外显眼,偏生边上人又亲了亲他的手心,立时如?触电般收回了手,整个人往外退了两步,彻底成了个粉红色的木头人,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口。
“你……”
“我怎么了?”
楚火落撑着窗台,使坏地凑过去,终于逼得那人正对上她的目光,良久,那人似是终于放弃了抵抗,任由她用戏谑的目光打量他此刻的窘迫难堪。
“算了,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
“我心悦你,你知道的。
”
*
既领了校尉之职,总不好每日里光吃不干,楚火落寻了件立领的胡服,腰间仍挂着那把杀猪刀,纵马进了军营,视察新招进的兵丁。
嘉水郡原来?的驻军走?得干净,幸好未将营帐一并拆走?,如?今添上一帮子乌合之众,也算像模像样。
楚火落亮了亮鱼符,叫崔和?颂点上香,又让雷兴达擂鼓,召士卒集合。
今日日头正好,她站在演武场上,细长的影慢悠悠地挪腾着,越来?越短,直到备好的三炷香全部燃尽,她扫了一眼面前稀稀拉拉的人群,右边十?来?个女兵站得倒还算齐整,左边的男兵么,用站来?形容他们现?在的姿势都有些过于抬举了。
有像棵歪脖子树的,有像软骨头的藤蔓的,有不良于行坐着的,还有大咧咧躺在地上,呼噜打得正香的。
再说他们身?上的兵甲,要不是这些确定是统一发放的,楚火落当真要怀疑是哪家成衣坊有如?此巧思?,能设计出这么多不同的款式。
用刀教?训人容易失了轻重,到底是费劲招纳来?的新兵,杀一个少一个,得省着些用,是以,楚火落改抡了一根军棍,而后朝崔和?颂使了个眼色,后者立时喊了声,“肃静!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