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泛起委屈:“我吐车上又怎么样?”
“你出钱洗。
”徐行知微扭头,皮肤擦过她脸颊,“舍得吗?”
沈清央沉默:“不舍得。
”
“那就老实坐着别动。
”
行人、树木、商铺,在窗外不断掠过。
静了片刻,沈清央按着自己的脑袋,忽然笑了:“哥,可是现在我坐的是你的腿。
”
他根本就没有放开她,她也没有从他怀里离开,冷气缠绕着酒气在呼吸间发酵,他们的姿势是难以言说的暧昧。
连司机都一直不敢回头看。
“还有。
”沈清央朝窗外瞥了眼,“你说回家,回的是谁的家,这是回家里的路吗?”
“你真的喝醉了吗?”
“嗯,很难受。
”
徐行知扣住她后颈将人向后拉,微微眯眼。
她眼神迷离,神色恍惚,并不是清醒的样子。
拇指蹭过柔嫩皮肤,徐行知说:“你想回家也行。
只是我刚才出来说的是不回去了。
如果带着你折返,不知道大哥那里,说不说得清。
”
“毕竟,”他慢慢抚着她秀致的眉眼:“刚才在厨房,差点就被他撞见了。
”
“清央,你敢吗?”
沈清央掀起了清凌凌的睫毛。
车厢昏暗,她与徐行知对视,男人五官眉眼轻易与五年前重合,很快又分离开,慢慢烙印成熟。
“我不敢。
”
脑袋仍旧昏沉,沈清央慢慢靠过去,枕在徐行知肩上,轻声说:“哥,刚才在裴亦那儿,我想了很多。
五年前,出尔反尔是我的错,可是你也对我说了很绝情的话。
”
“从小到大,你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我都记得,其中有一条记得最清楚。
”
任何事,往前看,别走回头路。
徐行知绕她发尾的动作停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