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象不是她的菜。
麦秋宇的生日是十月二十,十月二十是什么星座,风象星座吗?
陈麟声感觉自己站在岸边,麦秋宇站在轮船甲板上,问他要不要和自己一起去找金银岛。
走,太匆忙,他不想离岸太远。
不走,万一坏了麦秋宇的兴致,跟他疏远怎么办。
他手心冒汗,一时做不出决定,却不得不睁大眼睛同麦秋宇对视,哪怕这样看起来呆笨而迟钝。
他不能让麦秋宇觉察到一丝躲闪和算计。
麦秋宇生日那天,也是麦春宙生日,为了妈妈的戒指,他要进入麦家。
距离那天,还有几个月。
他要变成麦秋宇愿意邀请的宾客。
想到这里,陈麟声咬了咬牙,答应了下来。
无妨,无妨,只要他不死在墨西哥就好。
而且,既然要讨好,就要讨好到底。
陈麟声决定染头发。
两个月前,他被几个青少年锁在了公寓外面。
飓风预警发布,暴雨先来,他没带伞,回家路上被浇得湿透,浑身都是冷的。
他不耐地在口袋里乱摸,想随便找个东西开锁。
发卡,铁丝,那几个白人男孩的小指骨头磨尖也可以,什么都可以。
他只想滚回自己的地下一层,躺在铁皮床上就此死去。
他握着门把手狠狠晃了几下,刚想上脚踹,就听见雨里有人叫他名字。
“陈麟声!”
陈麟声下意识回头,远远有人撑着伞走来。
他站在檐下,浑身的水往下滴,滴出一片小小地洼。
麦秋宇收伞来到陈麟声身边时,看到的就这一副可怜情形。
这人浑身都湿了,脸上也都是雨,呆呆地睁着眼睛,嘴唇微张,落水小动物一般。
“怎么站在外面,还不快进去。
”麦秋宇皱眉。
陈麟声指一指门锁。
麦秋宇将伞和红酒交往陈麟声手里他上手扭动几下,没打开。
“你总被锁在外面吗?”麦秋宇问。
陈麟声没说话,他实在没力气解释。
可在麦秋宇眼里,他这是委屈得说不出话。
“没关系,很快就能进去了,”麦秋宇宽慰他。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金色的发卡,背对陈麟声,用身体掩住陈麟声视线。
陈麟声起先不知道麦秋宇要做什么,直到他听见硬物搅弄锁芯的声音。
风声雨声呼吸声,一切都是那么的响。
可陈麟声仍然听得到。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麦秋宇的背影。
“一个人喝酒太无聊了,所以我来找你,”麦秋宇丝毫没有察觉身后人在用什么眼神看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