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地一声,是他刷开小区门禁。
“吱呀”推开院门。
“咚、咚、咚。
”上楼梯的声音只响了三下。
“咔哒”门锁被拧开,一阵毛茸茸地触感从脚踝传上来,猫也在。
江沨把我牵进我的屋子里。
往常猫凑过来我会蹲下身摸摸它,今天它没等来抚摸,兀自蹭了会儿就离开了,可能是跳在地毯上蹭爪子,发出细微地刺挠声。
“哥?”我试探地叫了声,酒精把神经浸的麻木,直到现在才觉出些许不对劲来,“你怎么了?”
头上罩着的兜帽被拉掉,还没等我睁开眼他的手又捂上来,“检查一下。
”
其实他不捂我也什么都看不到,因为没听到电灯开关被按下的那清脆一声。
江沨手劲儿很大,覆在眼睛上,指尖搭在太阳穴,我上半张脸被往后轻压,下巴只能高高仰起。
他的气息越来越近,我忍不住闭上眼,感觉到睫毛扫在他掌心里,久久没等到吻落下,把嘴唇往前凑却被另一只手覆在下唇上从左至右碾过。
“哥哥,”我想说不用捂眼睛我也看不到,你可以抱着我。
话还没说出口温热的嘴唇就代替他的手指贴上来。
黑暗中感官总是异常敏锐,唇上的手下滑,虎口卡住下颌,舌尖舔开唇缝,下唇又被含在齿间细细地磨,却不进来。
我等不及,哆哆嗦嗦地探出舌尖去触碰他,卡在下颌的手却突然发力,舌头被狠狠推回来,又被裹住交缠吮吸,搅弄出渍渍水声。
舌尖都发木了才被放开,内壁、上颚依次被扫荡至沦陷。
下巴被钳住合不拢,口水也兜不住,顺着嘴角滑下去,从温热变得冰凉,但是体温却一路攀升,像是小时候坐在烧着木柴的铁炉子边,脸逐渐被烘的热腾腾。
氧气几近稀薄,我却忘了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