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也随着摆动,实在没眼看我又自觉地阖上眼皮。
晃了几下就再也动不起来,江沨扶在我腰上的手上移,拇指按在乳尖上揉弄两下。
“哥……”我挺着胸往前凑,后穴无知觉地收紧,接着就被撞的上下浮沉。
我又变成一艘船,只不过这次船上多了掌舵手,他让我朝着风浪漩涡前行我就毫不犹豫地倾身卷进去,他让我照着礁石岩壁撞击我就义无反顾地一起沉没。
最后连续几十下都重重地碾撞在后穴的一点,被戳烂似的,酸胀发麻,自那一处开始辐射遍全身。
我除了哥哥什么都叫不出,记不住。
第二次射出来时意识已经涣散,软在他身上,余韵的痉挛里后穴被一股股灌满。
阖上眼之前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被遗忘,“哥……”叫出声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最后只能循着本能补上,“我好喜欢你啊……”
江沨埋在里面没退出来,顺着镶嵌的姿势一起躺在床上,胳膊环住我,亲一下哭肿的眼:“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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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江沨圈在怀里,背对着他,一条胳膊自身后穿过,紧紧箍着肚子,双腿也被卡在他腿间,浑身上下只有头能小幅度动弹。
仰头看窗外时视线却被盘踞床头的猫截胡,它卧的端正,圆圆一坨,头抬起一个微妙的角度,正好半掀眼皮乜过来。
我这才想起昨晚这里除了我和江沨外还有猫。
往常只要我在屋子里它总是围过来转,抱着手指舔咬或是跳到腿上睡觉,昨晚却极安生,可能是动静太大惊到了它。
我缓缓抽出胳膊,抬起来够到它的背毛来回抚,猫咕噜两声,伸出舌头舔舔我指尖又耷下脑袋闭上眼。
窗外的天从水蓝逐渐染上橙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