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趴着……你抱着我……”
江沨俯下身,双手自小臂缓缓滑过覆在我手背上,指头与指缝交错,牢牢扣住。
下身的动作却毫不拖沓,一下一下地撞凿,床都吱呀响。
以往做的每次都被他怜惜地抱在怀里,无论是亲吻还是看他情动的模样轻而易举。
这么想着,委屈铺天盖地地翻涌,眼皮再也兜不住决堤的泪,先是溢出细细一串,接着便像泄洪似的一股股外涌。
侧着头,左眼流到右眼,顺着缝渍进去,蛰的刺痛。
腰也撑不住,自暴自弃地卸力趴倒在床上,不再费力迎合。
“好了,好了,不哭了。
”
许是我无声的控诉终于让江沨软了心,被托起腋下转了个圈面对面地揉进怀里,下身还连接在一起却没再动作。
江沨手指贴上我的眼,截住成串的泪滴,松松地遮在眼前,“睁开吧,慢慢睁。
”
突然的强光让我忍不住来回地眨,睫毛全扎在他手上,等适应之后拉开他的手,总算如愿对上了江沨的眼睛。
我一愣,黑色的瞳孔外遍布血丝,红的骇人。
“哥,你是不是太累了啊,”我双手圈住他的脖颈,满心愧疚地胡乱道歉:“对不起,你这么忙还去接我,我还不听你的话,对不起哥哥……以后不会了……”
他笑笑,眉头舒展,胸腔都跟着震动。
“我,我自己动吧,”我推他的肩膀,把人按躺在床上,直起绵软的腰又说一遍,“我自己动。
”
体内埋着的东西又胀大一圈,死死嵌着。
我忍住脚趾都蜷起的羞赧,咬紧下唇尝试着抬腰上下吞吐。
太紧、太大、太烫,腰还未抬起半分又重重跌落。
“哥……你太大了,我动不了……”
上下抬不起只能前后来来回回地胡乱晃动,黏腻的水声依旧,前面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