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料到我会睁眼似的,唇舌又贴在眼皮上,舔吮走眼角的一点还没和水混在一起的咸涩泪滴。
后穴的手指一并撤出,顺势托起腿窝把我抱起来,走出去扔在床上。
我的头深陷进枕头里,周遭却没有江沨的气息,刚射过的身体软瘫的像是被抽走了骨头,我缓了缓撑起身又跌落在床上,只能侧过头对着黑暗叫:“哥?”
没人答。
“哥,你去哪儿了?”
依旧没人答,但听到清脆的一声开关响动,尽管眼皮阖着,眼前却也变成朦胧的橙黄色。
江沨走过来打开我的双腿,后穴仍带着未干的潮气,猛一接触空气凉的痉挛一下,却被更凉的指尖按上,试探般的,只探进去一点又退出来。
可只这一下,前面软下的地方又开始膨胀。
我觉得我已经被把玩坏了,自始至终江沨都不允许我摸他,碰他,甚至吝啬到看一眼也不准,我却在他面前不知廉耻地丑态百出。
可即便如此却仍然渴望他契进来,用力、全部、满满当当的。
“哥,对不起……”我闭着眼伸手在空中胡乱地摸索,“我喝酒了,不是故意的……你,让我看着你好不好……”
腰倏地被双手掐住,接着背后覆上体温,只是虚虚地笼着却没压上来。
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有呢?”
“没了,还有什么啊哥……求你了……”我被他的声音激起一身颗粒,腰上恢复了些许力气就情不自禁的抬起屁股后蹭,如愿地触碰到他勃发的性器。
江沨掐住腰间的手用力,把屁股抬的更高摆成跪姿,下身一沉,深深地嵌到尽头。
“啊……”
突如其来的深度让我浑身一僵,手指紧紧按在床上,手背上的筋都在颤抖着。
顾不得猛然被破开的一丝疼,我闭着眼回头恳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