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不敢再看江沨,他的一举一动都只会让我更热、更窘迫。
可是他却半撑起身子,伸出手贴上了我的额头,“还难受吗?”
我难受的快要疯了,江沨的手带着凉意,我忍不住蹭了蹭试图降温,却发现那股快感仿佛要宣泄而出了,这感觉陌生而奇妙,脱离了理智的掌控,我情不自禁地拉过他覆在我额头的手贴在我的脸上,江沨的大拇指刚好落在我嘴边,我突然想起小猫舔咬我手指的画面。
我试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拇指,然后侧了一点头把指尖含在嘴里咬了一下,仿佛能纾解掉半分难耐,又咬了一下才想起我有虎牙,不知道有没有把他咬疼。
半睁开眼,刚好对上江沨黑沉沉的眼睛,他刚睡醒的眼睛里仿佛还笼着水雾,却带几分凶狠,我们对视了一秒,他的拇指从我嘴唇间抽了出来然后狠狠地碾过我的下唇。
一瞬间,我那些在体内拥堵的欲/望好像找到了出口从下/身奔腾而出,比以往任何一次从梦中惊醒都更加汹涌,陌生的快感让我出自本能的恐惧,下意识地想忍住,却一股一股的向外喷涌,我整个人也不受控制地跟着颤栗。
“哥……”我只能求助江沨了,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的不像话,甚至还带了一丝哭腔,像是生了锈的齿轮,只是咔地一下就停滞了。
江沨像是楞了一下,眼睛里那点水雾随即消失不见,又变得黑压压的。
他的拇指一下一下地抚我的下唇,时重时轻,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分钟或是一个世纪,我终于平息了下来。
下身的内裤里一片温热的黏腻感,我挪动了一下在被子里的另一只手摸了摸,连睡裤也潮湿了。
铺天盖地的羞耻快要把我淹没了,我一动不敢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江沨。
他把覆在我嘴唇上的手贴上了我的额头,说:“不烧了。
”
这幅没发生过任何事的样子让我松了口气,但随即又不满足起来,我想让他知道这些愉悦和羞耻都是他带给我的。
“哥,你的裤子……”我说到最后尾音都颤了,闭上了眼睛才说出完整的一句话:“裤子……湿了怎么办啊?”
他放在我额头上的手一顿,“第一次?”
我没听明白他的意思:“什么?”
江沨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沙哑的声音在昏暗中异常清晰:“第一次尿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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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地睁开眼反驳:“我不是尿床……”却正对上江沨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