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满足,又舒服。
意识开始涣散,好像只为等到这最后一刻向后倒在他怀里,被紧紧拥住,融为一体。
“哥,你别难过了。
”我又说一遍。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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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直到江沨把我抱起放在浴室的洗漱台上我仍有些发怔。
浴室没有装窗帘而是磨砂的大玻璃,看不清外面,可光却朦胧的洒进来,把我和江沨身上的斑斑点点照的无所遁形。
白日宣淫。
这个词跳进脑子里让我面上一红,浑身火烧火燎地泛起一层小颗粒。
江沨调好水温走过来拍拍我因迟来的害臊而紧闭的大腿,“分开点儿。
”
身下垫着他刚刚随手扯下的毛巾,不至于被大理石台面冰到,我认出是他常用的那条黑色的,更臊了。
“我,我自己下来。
”我说着手掌撑在台面上要下跳,却被一把钳住腰往后推了推。
江沨喉结上下滚动,说:“先弄出来。
”
“……”
见我没动,他不再等,直接双手扣住膝盖把我的腿分开。
“哥,哥!我自己!我自己弄,你先去洗吧。
”
江沨闻言挑眉,视线从我的脸下移到被迫外露的后穴上。
我恍然意识到因为紧张那里还在不断收缩,连忙伸手去挡。
他的手轻轻覆上来,拉开我,蛊惑般开口:“听话,弄不干净会生病。
”
江沨的名字两个字都带着水,第一次听到江怀生叫他时我还以为是枫叶的枫。
直到刚刚被他死死按住不断向上顶弄时我才觉出他确实像江、像海,波涛滚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