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迅速地把嘴唇撞在一起。
吐息之间尽是海鲜的味道,像是回到海城那些躲在在窗户后面,吹着冷风,嘴唇贴着嘴唇取暖的日子。
他站在原地没动,既没有挣开我也没有转过身。
我把无声当做默许,绕到前面双手环住他的腰,用尽全身力气想把自己融进他骨肉里。
当初离开的时候我想,能拥有江沨的十年已经够长了。
可都说本性难移,我对他的渴求贪念如同附骨之疽,永远得不到满足。
那再多一天可以吗?
只要今天缠绵在一起,融化在一起,死在一起,明天再活过来就各不相干了。
我抬头,目光徘徊在和我如出一辙的下半张脸上,即使相隔七年空白,根植于相同基因的血液却仍在奔涌。
这一认知给了我莫大的勇气,把手肘贴在他颈侧,感受着皮肉之下的脉搏跳动。
这是我的哥哥,我在心里想。
江沨还是没有动作,眼睛垂下来,不带任何感情地落在我脸上,像是在审视一件无足轻重的商品。
我交叠在他颈后的手指绞缠在一起,生怕他离开我的桎梏。
尽力忽略掉冷淡的眼神,勾出一个讨好的笑乞求他:“能不能抱抱我。
”
江沨睫毛一颤,眼睛眯起来,双手抬起箍住我的腰侧,把我往后推了推。
“不是要走了吗?”
早在多年前,我就练就出一身能感受出江沨语气动作中对我容忍度的本领,尽管他这么说着,却仍然在默许的范围内。
羞耻感从脚底迅速向上攀爬,很快把脸蒸的发烫,我吞咽一下,垫高脚攀上他的肩,嘴唇轻轻蹭在一起摩擦。
“今天不走了。
”
江沨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嗓音低沉,含着沙一样哑,重复一边我的话,“今天不走了。
”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