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器继续道,“但如今您带着我们仅用两月余就攻破燕与阳禹等国二十余城,白器是由衷折服,您确实担得起一声将军之称,这酒算是我向您道歉。
”
言罢,他执壶欲为南浔二人斟酒。
南浔默了默,仍是接过那酒碗,回道,“白将军言重了,初来乍到,南浔自知年轻识浅,难以服众,但家父曾有言,‘将者,智、信、仁、勇、严也。
’南浔只以此五者为行事之准则,力求不负众望。
”
她看着白器,继续道,“白将军征战多年,经验丰富,南浔一直敬仰,今日能得白将军之认可,实乃南浔的荣幸。
”
“只是不知...这荒蛮之地的十余年可让白将军初心依旧?”南浔边问着,边向前走了两步,将手中的酒碗举至白器的面前。
白器见她如此,心中一凛,护住捧着酒壶微颤的手,为南浔倒满了酒。
他垂了垂眸子,回道,“白器...初心依旧。
”
南浔闻言轻叹一口,还不待回话,白器便将她手中的酒碗抢了过去,尽显决绝之色一饮而尽。
“白器!”南浔惊呼一声,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
白器将酒碗重重摔至地上,清脆的破碎声在寂静的帐内回响,随即他屈膝跪了下去,“属下有罪…”
“属下驻守燕国时,曾与一女子相恋。
”白器低着头,将燕霖威逼一事全盘托出。
他在燕霖说要将那母女二人送去军营中做军妓,还会让他在下一次城池的城墙亲眼所见时,确实有了一瞬叛降念头。
不知女儿的存在,已觉亏欠,又怎忍心任由自已妻女令人糟践。
然而,白器声音有些许哽咽道,“属下虽为夫为父,但更是北齐之将土,万不敢为私情所困,而忘大义于军前,酒中无毒,便是属下之初心。
”
南浔闻言,眸色一冷,燕霖身为一国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