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用如此卑鄙手段威胁一军之将,实令人不齿。
但同时,她也为她今日之担忧而心怀愧疚。
她弯腰扶起白器,开口道,“白将军之大义实令人动容,南浔向你保证待攻破下一城之时,定竭尽所能护你妻女周全,决不让此事发生。
”
“属下多谢少将军...”
南浔听着白器的话,余光却看到闻笙有些晃动的身影,她连忙伸手将其扶住。
“你身上怎么这么凉?”南浔一碰到闻笙的身体,便察觉到那异常的凉意,仿佛刚从冰水中捞出来一般。
白器酒碗摔地的瞬间,碎片四溅,闻笙几乎下意识将南浔与白器隔开,但也就是在那一瞬间,她的手背不慎被其中飞溅的碎片划伤。
并不是多大的伤,为不让南浔担忧,闻笙只将手背到身后,与她一同听着白器的陈述。
前几句时,她还有些精神,但渐渐地便感到一股冰凉的感觉从手背传来,迅速蔓延至整条手臂。
一时间,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阿浔,我好像有些冷...”话落间她的身体已开始有些不住地颤抖,仿佛有一股寒流从心底涌起,将她整个人紧紧包裹。
南浔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迅速将闻笙拦腰抱起,疾步向自已的营帐奔去。
“军医!快传军医!”南浔的声音又急又响,瞬间惊动了附近守卫的土兵。
他见南浔双目发红抱着闻姑娘大喊的模样,心下一惊,连忙跑去喊了军医。
闻笙伏在南浔胸口,意识逐渐模糊,她只觉得自已像是陷入了一片冰冷的深渊,寒冷透骨,无法挣脱。
她能感受到南浔的焦急,她想要开口安抚她说自已没事,却发现自已连声音都难以发出,甚至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她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