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僵硬,感觉心快跳了出来。
而闻笙看似沉稳,不疾不徐地整了衣衫,抚了鬓角,但其实整个身子都是软绵无力的。
"这白日间,关着门做什么?"闻夫人不解地问,随手将还留了一丝缝隙的门推开,便见一个慌乱的身影猛然冲出屋子,径直地跪在了她面。
扑通一声,绿玉听着都觉得疼。
"岳母..."南浔发誓,她只是脚滑,绝不是腿软。
但她也承认,此时的她在想要不要自觉些将脸凑过去,给岳母省些力气。
闻夫人一脸疑惑地凝视跪地之人,只觉她缩着脑袋的模样格外滑稽,好似很怕她,直到她跪了半晌也不见自家女儿出来。
作为过来人,闻夫人哪还能不知她二人在屋子里做些什么,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恨恨地骂了句,"荒唐!"
怎会有女儿郎这般好色,白日荒淫,成何体统!
南浔被凶得一激灵,抬头看了岳母一眼,犹豫着站起身来,将脸凑了过去,"您莫气坏了身子,清清会心疼的..."
闻夫人看她这"体贴"般的姿势,一时语塞,她终是没有入屋,自觉自已再也见不得那碎了满地的衣裳,和女儿满身的红痕。
于是,临走前,她又将那罪魁祸首,震慑一番。
当真是混账。
而送走岳母大人后,南浔顶着绿玉那鄙视的眼神,踉跄地跑回了里屋。
只见闻笙坐在小榻边沿,着着足衣的小脚耷拉在空中晃动,一脸笑意地望着她,"我家夫君可还饿?"
温温柔柔的调笑。
"可不敢了。
"南浔小嘴一瘪,狠狠地摇了摇头,就又扑进了闻笙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