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虽是在闺阁之中与宋家郎君见过几面,却绝无任何逾越之言,更是不可能将那私密之物送予外男。
再瞧她家小姐那模样,显然也是不知情到不知何解,可那纨绔似有在气头上,“你我成婚半年之久,我却连你衣角都不曾碰过,可那宋沂却能得了你的私密之物。
”
“我便是女子,也是你名义上的夫,闻清禾,你可曾把我放在眼里?”
此话,着实言重了,世家之女最是看重自身名节,何况她家小姐本就因受人陷害,从世家典范,名门淑女沦为了盛京城的笑谈。
她家小姐本就寡言,被她这般质问,即便气得浑身发抖,仍是闭口不言,只问一句,“你便是这般瞧我的?”
那纨绔摇了摇头,“你说,我便信你。
”
可清雅绝尘的闻笙从不屑于为自已辩解,只冷眼瞧着那纨绔。
绿玉大概是懂,她家小姐的意思大概是:你若信我,今日便不会来问我。
于是,在闻笙的冷意下,那纨绔似有破防,哭诉地问着倘若她也为男儿,闻笙是不是就能爱她了。
惯来嚣张跋扈的纨绔,双目发红,一脸的破碎,让她这局外之人瞧着都有些心疼,她搀扶着闻笙的手,明显地感觉到她的颤巍。
绿玉想要开口解释,却被闻笙制止,只是一个奴婢,向来随着主子意愿行事,两女子相爱一事,她闻所未闻,可她...就是觉得这纨绔对她家小姐而言,是不同的。
至少,她是唯一得了闻笙情绪之人。
可若她家小姐想要忍下这情绪,身为女婢的她,便不可多言。
毕竟,压在闻笙身上的流言已足够多得令人无法喘息,若再附加一条与女子相恋的“丑闻”,怕是整个相府都要沦为盛京的笑话...
绿玉没能开口替自家小姐解释,却仍觉得以那纨绔对闻笙的痴迷来讲,两人应当还会和好。
不成想,自那日开始,那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