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恢复了本性。
府上隔三差五地便会进来几个新得姑娘,她们又常聚在一起弹琴喝酒,玩闹到深夜也不歇。
院子里时常传来那些欢愉的声音,闻笙命她将门窗关紧,可仍是自虐般地坐在窗边,面色苍白,手捧一本书,久久未翻。
绿玉想,那纨绔着实过分,待找到机会,她定要替她家小姐出出气才好。
然而,次日她伺候着闻笙出了院子,要去给南夫人请安时,才走进长廊,便见那纨绔揽着一女子坐在长椅,从她们的角度来开,南浔像是整个脑袋埋在那衣衫单薄的女子胸口处一般,实是孟浪至极。
那被占了便宜的女子一脸的媚意,唇角带笑地看向她们,好像并不介意有人围观她二人这龌龊之事。
绿玉呼吸一滞,忙搀住颤巍的闻笙,才没叫人跌倒在地,斥骂道,“这光天化日之下,南小将军如今是连脸都不要了!”
她其实不太记得南浔回过头来时,说了些什么,只记得那一脸媚意的绝色,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后来,她受命将那女子锁进柴房,那女子仍是笑意盈盈,丝毫不觉大祸临头。
她站在柴房之中,垂眸瞧了眼那女子裸露半边的肉团,不由红了耳根,低声说了句,“不知羞...”
她不过自顾自地吐槽,却不想,那女子唇角轻提,朝她说道,“姐姐听得见呢~”是挠人心肺的音色,听得绿玉心头一颤。
说人坏话被抓包,绿玉难免尴尬,可她瞧着那女人即使坐在杂乱的草堆上,也依旧妙曼的身姿,睫毛轻颤,侧过头去,“莫名其妙!”只留下这一句话,便慌乱地跑出了。
待跑远了些,绿玉仰头朝天,深吸了一口气,才又转身看向那被锁的柴房,拍了拍自已的胸口,喃喃道,“她是妖孽吧?”
“她叫什么?”她不知是何心理,出言问向一旁的府兵。
府兵回道,“扶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