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成疾,郁结于心。
这八个字,一时间好似将南浔钉在了耻辱柱上。
她硬着头皮,迎着绿玉恼怒的视线,继续道,“待少夫人好些,我再来。
”
绿玉心想,她来做什么,再来磋磨死她家小姐吗?
怎她南浔想娶便娶,想和离便和离,真当她相府好欺不成,混蛋…
番外19:绿草如音之前世今生
绿玉连着几日,不眠不休地伺候在闻笙跟前,好不容易得了府医松口,才躲去门外以手捂唇,哭谢苍天垂怜…
她想着,得好好伺候主子,待主子能下床后,她就跟着主子回相府去。
那纨绔,着实欺人太甚!
可是,府医分明都说了,只要好好休养便无大碍,可她主子却仍是卧病在床十余日也不见什么好转。
绿玉先头觉得,或许是府医见南小将军不重视她主子了,便也敷衍了事地轻待了。
她气冲冲地去闹了两次,那府医再三拍着胸脯保证,就是有两个脑袋,也定是不敢轻待少夫人的。
她不信,硬是将人又拽了过来,却被主子以旁得理由打发走了...
绿玉这才起疑地想起,好似每次主子吃药,都会将她遣走。
虽是如此,可绿玉潜意识里觉得,主子应当不会这般不爱惜自已的身体。
可当她再次被遣走时,躲在长廊的柱子后,瞧见主子面无神情地将药倒入窗外的花圃中。
她瞳孔微睁,手攥着衣领,贝齿紧咬着唇肉,才没能让自已冲了出去。
因为,她当时涌上脑子的第一念头便是:主子不愿和离。
是了,主子本就是受人诬陷,失了清誉,后因嫁了那纨绔而沦为世人笑谈,倘若再和离,定然又要牵连相府。
她如此安慰自已,可心中那不敢破土的念头,却是比理智更清楚,主子是爱上那个女扮男装的纨绔了。
绿玉瞧着闻笙的身子又是一日差过一日,单薄的身影仿佛风一吹便能倒了一般,终还是在某日夜里,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