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之言,"您若放不下南小将军,何不...派人去通传个话?"
"南小将军往日里那般爱重您,定然也不舍得您如此..."绿玉这话说得心虚,毕竟那纨绔已又是多日不曾再来。
而她此言,竟是劝着主子与旁得院子的女子一般,屈尊降贵地去讨夫主欢喜。
果不其然,她话落后,屋内便陷入了死寂,她眉头微蹙,忙低声道,"是奴逾越了。
"
被众星捧月般娇养起来的世家贵女,定然是放不得自已的颜面去求人垂爱,绿玉伺候着闻笙梳洗后,随手将那床头的书拿起,想要去放去书案。
可那书角却起了皱褶,一瞧便是被人揉搓过的,绿玉呼吸一滞,不动声色地将书籍合上,"奴今夜仍守在外间,小姐若有需要叫上奴一声即可。
"说罢,躬身退去。
但绿玉退去后,拿着那书在书案前站了许久,她忽然觉得她似乎没有自已以为的那么了解主子。
那惯来冷性之人,在手指揉戳着书角时,究竟是在考虑自身颜面,还是...在害怕呢?
她侧目看向窗外,其他姑娘的院子,似也好久未见欢愉之声了。
时已入秋,夜间寒气重,绿玉心想或许解铃还需系铃人,没道理她家主子这般受着苦,那纨绔却仍在外逍遥的道理。
绿玉一生不过仅此一次自作主张,却不想就只这一次,让她至死都在懊悔。
她确实不曾想,那纨绔再踏入这院子时,竟真的是来给主子送和离书的。
那日,乌云密布,黑压压的打着闪电,吓人极了。
绿玉眼瞧着下人通报时,主子唇角提起了一抹弧度,自已也跟着心暖了一瞬,陪着起身去迎。
可纨绔步履匆匆,进屋后的第一句话便是,"这是和离书,你且瞧瞧,若没什么问题便签个字。
"冷冰冰的说着,就从怀中掏出早已写好的和离书,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