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下意识地向后躲了躲,却不想被齐晏一把捞回,“去哪里?”
齐晏的声音沙哑又低沉,传入耳洞时,带了丝丝令人无法抵抗的酥麻,那痒意自耳间涌动,让听者不由为此一颤。
“你...你怎么睡在这里?”齐栀侧着身子,一手抵在齐晏的胸口,却误碰一片的柔软。
她脸色瞬间羞红,手似被烫了一般向上移了移,却不想,又摸到了齐晏凹深的锁骨…
纤细的手指在空中凌乱片刻,最终只余一根手指抵在了齐晏的肩膀上。
齐晏轻笑一声,睁开双眼,“怎才一夜过去,栀儿竟是这般主动了?”
不知是否与清晨有关,齐晏那阴鸷的眸子闪烁着明媚的光,一闪一闪的,有些曜人。
齐栀不由地多瞧了两眼,一时忘了回话,反倒是喃喃了一句,“你若多这般笑笑,瞧上去倒也没有那么可怖了。
”
“你若能多心疼我,我自也想常为你装成那光风霁月的模样。
”齐晏没想齐栀会与她说这般话,思量着回话时,生怕人跑了似的,伸手又将人揽得紧了些。
那一如梦中一般温暖的怀抱,让齐栀有了一瞬的顿愣,但她还是伸手将人推开。
“谁要心疼你,平日里恼人还不够,如今太女还学会装神弄鬼了。
”齐栀撩开被子,坐起身来,才瞧见那被踹到了地上的被子。
齐晏仍保持着被齐栀推开的姿势躺在床上,听出她是恼自已昨夜的所作所为。
她想了想,还是并未主动提及昨日一事,只顺着齐栀的视线,瞧了眼地上的被子,“你常言,你我皆是女子。
”
“既是如此,又何必似防男子那般防备着我?”她大言不惭地承认是自已将那被子踢开,好像认定齐栀拿她没办法。
齐栀虚瞧了她一眼,并未多言,只唤了候在外间的侍女,便起了身。
多言多错,她向来不敢多同齐晏争辩,只是心里还是忍不住地想着...旁的女子也不会同她这般似的不守规矩,总强迫着她做那些羞人之事。
齐晏见齐栀并不愿多理她,心中难免落寞,又不由地想,不知她昨日对齐衍是何态度。
她心里堵了一口气,但抬眸间又瞧见齐栀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