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的交缠,快感不断积累,夏夏也变得异常敏感,她被攥胳膊,就像被玩弄的人偶没有拒绝的权利,她一忍再忍,而身体却痉挛地抖个不停,她实在受不了了才叫了出来。
“嗯啊――,唔”。
看来是被操爽了,周寅坤巅峰时刻动作更快了,他看着自己的性器和窄小的粉红肉洞交织在一起,大汩的滑腻热液被带出来,拉着丝的滴在地毯上,末了巅峰一搏,趴着的人噗噗喷出水来,他才将憋了好久的阳精完全射进女孩的甬道里。
夏夏浑身都软塌塌了,没有丝毫力气,之后的事情都很模糊,她只知道自己被周寅坤抱进浴缸里洗了澡,然后又抱到了卧室的大床上,还舔着脸问她:“兔,不生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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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就等于默认,周寅坤全当她消气了。
一场被动式性爱高潮过后,夏夏已经筋疲力尽了,肚子里的孩子反倒活份,动个不停,让她想睡都睡不了。
她瘫软着,任由身后的男人将她抱在怀里,温热的唇拂过肩头落在余潮未散的颈窝,耳后响起略显沙哑的嗓音:“舒服吗?”
人都喷成那样了,舒不舒服还用说么?
而周寅坤偏想听周夏夏说出来,听她亲口承认,他才心满意足。
夏夏不想说,她只觉得羞耻。
当身体上地淋漓尽致,撕破最后一层理智,眼前阵阵发白,混乱的思绪被击碎,她只能感到一潮接一潮的酥麻,不得不承认那是种极端的释放。
脑内烟花绚烂,炸裂后却变成刺眼的烈火,飞蛾扑火的灼痛,凌虐迫使的怒放,是扭曲的享受,也是无法摆脱的折磨。
她忘不了闯入自己身体的人是谁,是自己的小叔叔,是爸爸的亲弟弟,更是杀害爷爷的凶手。
于是她强制性的理智和清醒,一遍遍的想要理清对与错的矛盾关系,而最终能够解决一切的,也唯有离开。
原以为,自己会像周寅坤其他女人一样,等他烦了腻了就放她走了,可时过两年,不但没能撇清关系,还怀了他的孩子,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了,夏夏不懂,他身边那么多女人,漂亮的、听话的,能讨他欢心的,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她分明,是普普通通的,没有什么特别的。
身后的男人呼吸逐渐均匀平缓,半张脸没入夏夏柔顺溢香的黑发,手搭在她隆起的孕肚上,随着她喘息起伏的身体而微微伏动,似乎是睡着了。
她掀开眼睫,背对着周寅坤,声音很轻,像是问他,亦像是沉吟:“你都不腻的吗?”
“嗯”,谁知颈肩处传来一声懒懒地回应。
夏夏并不意外,她又问:“为什么?”
周寅坤在睡和没睡之间迷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