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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近了温言仿佛能从他的呼吸里闻到自己的味道,红着脸别过了头。
他嫌弃自己的骚味,谢今越却喜欢得要死,从脖子亲到耳朵上,带着情欲哑声开口,“宝贝又骚又甜,真好吃。
”
他胯下的勃起自然而然地抵在温言屁股上,火热的硬物让温言有些应激,想起那晚被他操到宫腔里失禁的狼狈模样,恐怖的快感让他害怕,强忍着想和谢今越商量。
“谢今越……”
男人自顾自地吻着应了他一声,温言问他,“能不能不要插进来?”
他停下了动作,莫名笑了一声,“宝贝,现在想给我哥守身是不是有点晚了。
”
发现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温言想解释,结果又被谢今越掐着下巴掰过脸,和他对视。
“喜欢他?想和他结婚?想让他来操你?谢冥恒知道你这么骚吗?”
温言委屈,气头上的人连话都不愿意听他说,一大串逼问把他砸懵了,眼眶又蓄了些水光,“我没有……没有想结婚,你不能告诉他……”
谢今越对这个答案满意,低头啵在温言张合的嘴唇上,说:“好乖,不告诉他,你是我的。
”
他没给温言再拒绝他一次的机会,扶着鸡巴就往舔软了的小逼里塞。
那里还是太紧了,龟头撑开穴口硬往里挤,被层叠的媚肉阻碍着,温言疼得眼泪就掉出来。
他双腿打着颤,腰被谢今越搂紧,无处可逃,只能哀求身后的人。
“疼……太大了,谢今越,不要插了……呜……”
谢今越摸着他的敏感带帮他放松,忍着横冲直撞的冲动哄他,“上次就吃进去了,宝贝,别夹我,让我进去。
”
有了快感温言的身体就会听话,谢今越已经明白这一点,一手抚慰着阴蒂一手捏他的奶子,一回生二回熟,把温言又磨出水了,趁穴肉放松的间隙往里插。
小逼比他想象的适应力强多了,温言本以为又会和上次一样痛到麻木,可被谢今越深深浅浅地操着,那种强烈的快感渐渐直冲大脑。
收缩的媚肉也不像是在推拒,而是在对肉棒热情地谄媚。
呻吟从他口中溢出,又被咬着唇咽回去,谢今越哼笑了一声,往里顶到深处,被湿热的地方包裹着吮吸,爽得他在温言耳边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