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
谢冥恒堵住他的嘴,咬着唇瓣吸舔,鸡巴又捣上宫口,撞得温言一哆嗦,肉穴又阵阵痉挛,叫声闷闷的发不出来,只能在强烈的快感里绞紧媚肉。
作乱的肉棒却不遂他的愿,破开层叠的褶皱要把他每一处都操透了,教人在睡梦里也攀上极致的高潮。
温言艰难地睁开眼,困难的呼吸和倾泻而下的快感把还没完全清醒的人拖入欲海,犯着懵抽搐地潮吹,爽得腰挺起来,喷着水的骚逼把肉棒吃得更深,让龟头又插进了子宫里,搅弄着一汪淫液。
“唔……唔嗯……哈、啊啊!不……啊……”
又疼又爽的刺激快逼疯他,温言胡乱抓到谢冥恒身上,被掐着腰在高潮里承受一下又一下的操干,骚水从红肿的肉唇边缘被插得乱溅,还要被谢冥恒骂骚死了。
“这么快就喷了,操坏了?”
温言摇头又点头,谢冥恒动一下就疼得他要哭,痛感里泛酸的快感又密密麻麻跃动在神经上,让他感知错乱,好像真的坏了。
“要死了……呜啊……”
似乎是真的难受,温言两条腿都抖得可怜,谢冥恒见状也没为难他,将阴茎抽了出来,小逼也只是肿着合不上,流出的透明汁水里混着些白色的精液,色情得过头。
谢冥恒把他腿合上,硬着的几把就插进腿心重重地磨。
“夹紧。
”
命令的声音让温言夹着腿不敢动,柱身贴在阴阜上被肉唇浅浅地裹着,操到穴口和阴蒂也能让他爽到,腿间湿了一片。
他忍着声音低低地呜咽,羞耻得又闭上眼不敢看身上的人,小逼都被操肿了还要被男人抓着操腿,和用来泄欲的性爱娃娃有什么区别……偏偏他还能有快感,昨晚被玩到只能射尿的阴茎都硬了起来,直直立在身前。
谢冥恒快要射时帮他握着鸡巴撸动,但他实在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稀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