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流出来时甚至有点疼,接着就被硕大的龟头抵在逼口上射精,一股一股有力地冲进阴道,执着地要把他灌满。
烂熟红透的肉逼上挂着白精,像是爆浆的夹心,漂亮得要命。
餍足的男人低头亲了亲他,问:“舒服吗?”
温言脑子空空,怯怯地点了点头,才被满意的人抱起来去洗漱。
穿衣服的时候,温言发现谢冥恒翻出来的还是他五年前买的睡衣。
当初温友华送他来的时候甚至都没收拾什么行李,把人一扔就走了,温言很尴尬,谢冥恒就给他置办了很多东西。
他走的时候也确实都没带走。
怪不得昨天谢冥恒说,他都收起来了。
只是这五年温言明显长个了,睡衣看起来不太合身,谢冥恒看着短一截的裤腿皱了皱眉,说:“我待会叫人送套新的过来。
”
温言想说不用麻烦吧,但看着谢冥恒的眼神就没敢说出口,他从昨天但现在都很怕,也不知道谢冥恒操他这么久有没有消气,默默地垂着头。
可这模样落在谢冥恒眼里,就是他不太高兴。
至于为什么不高兴……谢冥恒脸色一沉,耐着性子又说:“先休息吧,一会儿叫你吃饭。
”
卧室门被关上,温言不安地躺在被子里,脑子乱作一团。
这是谢冥恒的床,而他一点也不想在这张床上休息,这会让他想起那段可耻的记忆,简直太糟糕了。
所以到底为什么,讨厌他还要用这种方式教训他,只是为了羞辱自己吗?
温言茫然地蜷缩起来,心口发疼,可是没办法,这都是他自找的。
谢冥恒在楼下客厅打开手机,几十通未接来电,全是谢今越。
他略过了那一排红色,拨通助理的电话,叫对方送一点清淡健康的饭菜来,还有衣服和消肿药。
助理应下,电话刚刚挂断,谢今越就又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