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统统给了。
而等谢今越长大一点就没那么幼稚,实际上他对谢氏和谢冥恒的一切都不感兴趣,只觉得古板无趣。
他不需要继承权,因此恣意地做着一切自己喜欢的事,无拘无束,自由不羁。
但谢冥恒,作为长子,从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就肩负着谢氏的未来,被所有人寄予厚望,需要走在安排好的既定轨迹上,刻板地、严肃地、一丝不苟地,做好谢氏的继承人,成为合格的掌权者。
他明白,待人亲和的谢今越总是会更招人喜欢。
而他足够威严,却只会令人生畏。
谢冥恒从来也不在乎,他一直以为自己不需要任何人的喜欢,这种感情并不能带给他和谢氏任何价值。
直到谢今越说,温言不喜欢他。
他突然觉得自己错了,而现在需要为过往三十年的傲慢和自负付出代价。
“你先去工作吧。
”
丁瀚如释重负地逃出了办公室,谢冥恒有些疲惫地靠在椅背上。
他决定学一学怎么当一个合格的爱人。
而他很快就观摩到了什么叫“还不错”的夫妻相处。
谢冥恒绝对不是故意听员工墙角,他只是从办公室出来活动一下久坐的身体,路过茶水间,就碰巧听到丁瀚在里面打电话。
似乎是在和他妻子说话。
谢冥恒听不太清完整的内容,但是能听到丁瀚在叫什么“好老婆”“宝宝”之类的,好像是在报备要加班,一个劲儿地认错哄人。
通话很快就结束,在丁瀚出来之前,谢冥恒就皱着眉离开了。
宝宝?温言会喜欢这种称呼吗?
不过他又那么小,确实很像一个宝宝。
作者的话:一些牛头不对马嘴的吵架
听墙角的哥:疑惑,皱眉,不理解,但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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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冥恒有应酬,回来时已经很晚了,但温言竟然也不在卧室睡觉。
家里的阿姨说他除了吃饭就一直在楼上呆着,没有下来过。
谢冥恒在书房找到人,推门时没有发出声音,沙发上的温言捧着书摆在膝盖上,歪着脑袋都快睡着了。
他装作没有发现,掩上门轻轻敲了两下,重新推开时温言已经尴尬地坐正,眼睛看向门口又迅速地垂了下去。
谢冥恒轻声道:“该睡觉了。
熬夜看书伤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