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
退出去的时候,有时还会蹭到凌启的东西,那是最纯粹的欲望唤起,很快肉体相接处便沾满了滑溜溜的清液,没有人分得清来自于谁。
比起泄欲,更像调情。
威利并不急着加快速度,只是很慢、很重地进出,打定主意想让凌启更加深刻地记住他的形状。
有时顶得重了,囊袋也像是要嵌进那漂亮的大腿缝里,便能感受到身下人一阵轻微的瑟缩,好像融化成蜜,满满当当地填进他的心里。
威利缓了一会,才压下射精的冲动。
他去摸凌启的双乳,感受凌启大腿肌肉越发收紧带给他的快意,手上摸一下,下身便也跟着动一下,直到对方承受不住地发出微弱呻吟。
两只赤足是再也踩不住了,软绵绵地从威利大腿上滑落。
威利一直盯着凌启,凌启却不睁眼看他。
水声与喘息声时轻时重,也不知过了多久,摇晃忽然停了,却听威利问:“那条手链你还留着吗?”
凌启有些难以集中精神,反应了好久,才慢慢摇头。
在他最需要钱的那几年,那东西早就被他换了银行卡上的数字,也许成为了他的一顿饭,又也许凑齐了他的学费,谁又记得清呢?
“好吧,猜到了。
”好在威利似乎原本就没抱有什么期待,不曾多加为难,只是虚虚握了握凌启的脚踝:“下次该给你定做一条,带两个铃铛,戴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