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在床上的时候,就会动一下,响一下。
凌启缩了缩脚,没答话。
他腿缝里热得厉害,没察觉威利早已将性器退了出去,只知道自己心脏在加速跳动,胸腔缺氧般发闷。
好热,身前被蹭得硬挺,却迟迟无法到达释放的顶峰。
好渴,他想翻身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仍然被拉着,几乎没有活动的自由。
发蒙的间隙里,威利再一次吻了下来,于是他又忘记了渴,迷迷糊糊地张开嘴回应。
许久,才被下身怪异的感觉惊醒。
凌启猛地睁开眼睛,便对上威利得逞的笑颜,下意识想咬紧牙关,对方却已经先一步退了出去。
他的腿间,穴口正被滚烫的手指抵住。
方才亲热之时腿间的淫液顺着会阴流下,此刻成为了最好的助兴。
毕竟不是未经人事的人了,情动绵绵,那儿便也自发空虚起来,竟在无意识中迎合着威利的试探。
凌启急得用脚掌去蹬威利的肩膀:“你干什么!放开……!”
体型的差距在这时候显示出它的存在感来,兴致上头的男人简直就是一座屹立不倒的山,任凌启再怎么挣扎也挣不开他的束缚。
还在成年男性该有的力量还是在的,虽说不足以脱困,也叫威利不得不用双手去制住他,暂且放开了那毫无防守之力的地方。
双方都有些喘。
凌启怒视威利:“我们明明说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