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好什么了?”威利截住话头,一手握住凌启的双腕,一手按住他的腿问。
凌启咬牙:“说好只在大腿蹭,不碰那里。
”
“没有。
”却见威利油盐不进地否认,“那只是你以为的,我没有答应。
”
仰面朝上、双腿半岔的姿势让凌启无处借力,不说与威利对抗,甚至连逃开一寸都成了难题。
僵持了好一会儿,实在没办法了,他才开始一点点卸力,在威利的制压下慢慢软下身体:“方才你明明答应了……”
威利松开一只手摸摸他的发尾:“我只是答应了,不射在里面。
”
凌启这才恍然反应过来受骗。
愣了半分钟,对上威利的双眼,一向要强的人似乎崩溃了,隐有委屈悬挂在眼尾:“你又要骗我做这种事吗?”
那种表情不足以叫人心疼,反而媚态横生。
威利确有一瞬间的失神,下一秒,局势骤便,忽然发力的凌启挣脱了束缚,翻身就欲逃去。
痛呼声与布料摩擦的声音同时抛起,又同时被截停。
兵荒马乱只持续了两秒,等到一切声音落地,凌启已经正面朝下地被威利重新按住,离原位不过十几厘米。
“想反悔是吗?”威利平静地质问。
凌启的心凉了半截,他知道他这遭是再不可能逃开了。
身体重新被翻过来,随即双手被高高绑起,这一回威利动作粗暴不少,叫凌启也开始发怵,不敢再全力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