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第二次被拉开,卡进对方紧实的腰腹,冷却的欲望再度被强行拉出肉体,飚速漂浮。
干燥了的体液不知什么时候又流满腿间,威利蘸着湿滑又摸到了穴口,指腹在那脆弱的地方打圈按揉。
性器被撸得一抽一抽的,凌启的鼻息也一抽一抽的,眼神从不可置信到发直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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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两厢情愿,欲望不再是绵软的热,而是带着一点痛感、一点折磨的快乐,就像是电流窜过全身。
威利并起两根手指,借着润滑慢慢挤了进去,他不再关注凌启的反应,即使对方呼吸颤抖,毫无预兆地掉了两滴清泪。
凌启咬住自己的下唇,阻止那差点不受控制的声音。
就算吃过更粗的东西,他的穴道依然难以忽略威利手指带来的感觉。
那手指很长,插到底之后竟能轻松够到他的敏感处,威利却偏不碰它,吊着他一口气,故意用指腹在那周围摩擦,勾着那血肉慢慢地揉。
直将他揉到里外都湿漉漉了,又往更深的地方探索去,时而浅而快速地抽插,时而张着两指撑开穴口,观赏那春水失禁似的往外流。
见凌启再没力气反抗,他甚至俯下身去近距离地看,呼出气息微凉,似有似无地喷在凌启高热的穴口,引起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
“想高潮吗?”威利慢悠悠地问。
他忽然抽出手指含进嘴里,细细吮吸凌启的味道,同时用脸颊蹭了蹭那滚烫的大腿内侧,由下往上看向凌启:“你信我的话,就把自己交给我,我让你高潮。
”
又是信与不信。
原是一场报复,难怪这般难熬。
凌启精神涣散地想。
威利倒不急着听到回答,舔完了手指,又低下头亲了一口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