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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水草的光好像变得更亮了,以巨兽的身体为圆心,一团一团的光就像是受了什么指令渐渐向这边靠拢,然后很有边界感地停在两人十米外的地方。
聚集起来的光彻底照亮了这一大片区域,凌启的眼中第一次有了清晰的地底。
清晰到什么程度呢?叫他甚至能看见邑瞳孔里凶狠的征伐欲。
凌启被提起来重重按到巨兽上,身上披盖的衣服滑落到腰,露出全然赤裸的上半身。
突如其来的温差让凌启打了个哆嗦,但随即邑的胸膛便盖了上来,与身后的兽身一起为他补回了丢失的温度。
唇齿含住胸乳,是邑独有的滚烫,它将那敏感柔软的乳头叼在齿间,轻而易举地将那小豆磨到挺翘。
与威利的生疏不同,邑更擅长用这种小手段把凌启逼近它的囚笼里,舌尖重重舔了上去,强行带来一阵酥麻,凌启便立马倒吸半口气,整个腰身不受控制地半扭过去。
“别这样”凌启弓起背想逃离。
但下一秒肩膀就被迅速扣住,粗暴按回邑的面前。
“再乱动?”邑抬起头。
水草荧光鲛纱般蒙在眼前,映着纯黑的鳞羽墙、白中泛粉的裸体,以及其上点缀这的两点艳红,画面漂亮到极致,也暧昧到了极致。
邑眯起眼睛,忽然抬手扇在了凌启另一边乳上。
啪,一声脆响,伴随而来的是凌启的小声惊呼。
“小猫不想在水里做的话,”邑面无表情地改扇为揉,五指张开,粗暴揉捏凌启被扇红的乳肉,“最好乖乖别动。
”
它被勾起情欲的时候素来凶狠,加上不知名的情绪,语气显得格外强硬。
凌启闻言缩缩腿,一时不敢再挣扎,它也不安抚,直接低头咬上凌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