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
咬是真咬,但随即换成了舔,唇舌发出的啧啧水声由小变大,在凌启干燥的皮肤上覆上一层透亮的水痕。
衣物掩盖的地方下,邑的手也不闲着,慢慢地、蚕食猎物般爬过凌启的小腿、大腿,指尖毫无客气地触碰到他的会阴。
凌启半躺半靠地仰瘫在兽身上,微微失神的目光飘在上方,张嘴无声地喘。
身体是轻飘飘的,但头顶上光照不到的洞顶犹如深渊,却重得叫人压抑。
盯了一会儿,凌启忽然感觉到强烈的不适,于是慢慢转头,视线从旁边落下,回到有光的地方。
邑恰恰握住了他略微充血的性器。
同时凌启看到,自己的右手边,巨兽不知道何时弯过长颈,将狰狞的兽颅放置在了距他们不过四五米的地方。
明明只是没有灵魂的空壳,却鲜活得仿佛只是沉睡,就好像呼吸再重一点,都能将它从梦中吵醒。
凌启身体一僵。
异样的畏惧感在脊椎里乱窜,他又一次在如此庞然大物面前意识到自己的渺小,危险感与威压重重砸在身上,压得他心跳砰砰加速,呼吸越发困难。
他动不了了。
可邑却没有放过他,毫不意外地抬眼盯着他,勾出怪诞的笑颜。
它收紧手掌,不大怜惜地掐住凌启瞬间硬到快要爆炸的挺立:“看一看就这样了,变态。
”
邑放低声音,蛊惑似的凑近凌启,又慢又重开口:“没发现吗?你每次近距离看我的原身,这里都会马上有反应,还在我面前装贞烈。
人身的样子你不喜欢,更想被我用原身操,嗯?这么贪心,你吃得下吗?”
阴阴的气息碰在凌启脸上,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几乎已经贴上凌启的嘴角,钻进凌启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