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雎眼中的竖瞳在瞬间缩成一道细线。
他调整腰胯角度往上重重一顶,硬生生又将自己往凌启身体里凿进一大截,同时腹部撞在凌启臀尖,更推得那儿无处可躲地抬得再翘一些。
凌启发出绵长的哭声,嗓子已经哑了,似乎真的痛极。
可沉雎往他腹下摸时,却摸到他直挺挺抵在兽皮毯上的阴茎。
凌启甚至比沉雎更加兴奋,沉雎带给他的感觉越是强烈,他的血液越是奔腾。
对方只是这么一碰,他就软绵绵地塌下腰,几乎快要高潮。
“不要……求你。
”他又故技重施了,侧着头,用泪水涟涟的眼哀求沉雎。
下一秒,就被抓着后脑勺用力按回兽毛里。
哼哧哼哧的喘气喷在凌启耳后,沉雎再一次叼住他的后颈肉,不管不顾地沉身,把整根性器都撞进他的穴道里。
纯野蛮的交媾,暴力与性互相寄生,血与情欲难分难舍。
凌启惨叫着高潮,穴肉一抽一抽地讨好沉雎。
但没用,这样的伎俩换不来怜惜,沉雎只是默不作声地抽身,再换着角度插到底,茎身上暴起的青筋无情刮过穴口,循环往复,直让身下人再也说不了谎。
这痛将凌启的高潮延长了许久,直至五六分钟后还不消退,龟头都泛起过度充血的胀痛。
干涩的穴道在摩擦间越发柔软。
不知哪儿来的体液,也许是沉雎的,也许是凌启的,顺着沉雎抽出的动作涌出交合处,大半又随着沉雎插入的力道撞了回去,很快就被搅成黏糊糊的白沫,顺着凌启的会阴往下滴落。
凌启的叫声不知不觉变了。
痛苦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顺从的哭哼,沉雎每撞一下,他便会带着哭腔从喉咙里漏出一声惊喘,可怜兮兮的。
但没坚持多久,在沉雎肏干速度猛然加快之后,那尾音又开始颤巍巍地上扬,就像他腹前的阴茎一样。
他终于不再口是心非了,每一寸皮肤、每一次呼吸都肆意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