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满足与欢喜,情动到失去理智,甚至凑过去请问沉雎撑在他脸旁的手,疯狂分泌的口水裹着舌头,一遍遍含舔沉雎的手指。
“沉雎、沉雎……”他把脸贴在沉雎覆满鳞片的爪上,仰头承受这一波高速的肏干,泪与口水糊了他满脸,可他还是倔强地用破碎音节传递自己的心意,“把我、把我吃掉吧。
我想和你……在一起。
”
最后半个字被彻底碾碎了,破破烂烂地消散在烈火里。
沉雎猛地收紧牙关,就像防止雌兽逃跑的雄狮般,把所有重量都压在凌启身上。
它倾尽力气死死一撞,几乎连囊袋都要塞进凌启身体里,兽茎刹那间膨胀到最大,以人类根本无法想象到的深度卡进凌启肚子。
它甚至在一抽一抽地变形,茎身上长出恐怖的纹路与倒刺,顶端膨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圆球,像锁结一样锁死了凌启。
它要射精了。
凌启最后哀哀低唤两声,就再发不出任何声音了,肚子里的性器好像顶到他的胃里,几次叫他快要作呕,再度勃发的阴茎被死死压在小腹与兽皮毯之间,陌生的被入侵感、痛感与快感混在一起,混沌了他所有清醒。
他感觉到的沉雎在变大。
不是指沉雎的性器,是沉雎的身体在变大,它的四肢和躯干都在变,身后的重量在加大,凌启看不见,只能在彼此相贴的触感里感受它现在的模样。
大概是已经和人类没有什么相似之处了。
沉雎体温变得冰冷,全身皮肤都包裹上冷硬的鳞片,巨大的双翼往下插进石床里,囚禁猎物般把凌启严实困在内里。
它发出沉重、急促的兽吼,紧接着就有大股大股的浓稠喷进凌启穴道,打在脆弱敏感的肉壁上,逼出无止境的痉挛。
实在是太多了,很快就将本就所剩无几的空间挤满,可锁精结死死堵着,无处可去的精液只能顺着往更深的地方涌动,去到不该去的地方。
六四零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