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
都开始顶嘴了。
“行吧。”杨广生躺回去了。
过会儿,他说:“你说你中了药。可是我那些朋友,都不会干这种事儿。”
“不是你朋友。”江心白说,“是上次那个在彩虹树酒吧给我下药那个人。”
“嗯?”杨广生一听,再次凑过来了:“你怎么知道是他。他怎么会在?”
“……我看见他了。”江心白没细说。他揉了揉鼻子,让声音听上去正常一点。
“我没注意,又中他招了。他说给我下了上次的三倍量,要不是你过来他就把我带走了。”
“他还敢找你。”杨广生又坐起来点,“我说了你是我的人,他还没完了。”
江心白没说话。他当然不能说他从杨广生家离开那天对皮特干了什么。
杨广生想,彩虹树那次,确实是自己故意看他被人下药的。后来才会和那个一身腱子肉的基佬起了冲突,可能也因此结了梁子。小助理被人下药两次,也算跟自己有点关系。
不过更多的当然还是江心白自己不够精明,还是太年轻。
他想着,随手把江心白眼角边哭湿贴在脸上看着让人难受的头发弄开:“三倍,下手可够黑的,这是憋着要弄死你啊。”
江:“……”
他很用力地抽了口气。吓得杨广生一愣:“……你怎么了?”
又有新的水花出现在小崽子眼周:“为什么会出这些事。我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我只想要赚钱搞事业。我想住大房子,下班回家有电梯,插座不漏电,下雨天不渗水,做饭不跳闸。我还有重要的事没做,为什么我的人生就这么完了。光溜溜地躺在老板的床上,进行性功能障碍训练。我人生不值得。”
杨:“……”
“呜!”
杨:“呦,小乖乖,哭得比我刚才被你大铁棍子玩命捅的时候还厉害呢。”
江:“……”
江声音就小了点,卖力地往回收情绪,但这样反而显得更惹人怜爱了一些。杨广生看着他,纯属老浪批在自己床上看见可爱小对象哭的下意识反应,揽过江的肩膀,拍拍他的头:“好了好了。别哭了。”
江心白似乎被他这个动作搞得突然愣了,缩了缩脖子,用疑惑小狗一样的眼睛看着杨广生。
江:“……”
杨:“……”
一阵莫名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