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茗儿听罢,登时忧怒交加,又不好发作,只单膝跪道:“我说我的好姐姐,我这每日提心吊胆,你再说这些个话可真是比刀子还扎人心,先前姑娘总说咱们是一根绳上的两条蚂蚱,当奴才的有几个敢有自己主意的,你便是要出家我也不拦着,只是我也去找个庙当和尚陪你去!”
春喜自知失言,又不好改口,想到自己身世也好不到哪里去,前日子里听说杜府衙府上撵出几个丫头来,都许给那烟花酒馆的调教爷当妻去了,那些个调教爷,多是不能事的老相公,成日吃药也不顶用,只能拿妻子出气,打的骂的还算好的,还有往妻子阴户里塞东西的各种都有,身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往往受不住折磨就死了,还有那调教爷在馆子里见多了相公,生出个养男宠肏屁眼的爱好,有的甚至买回去合力糟蹋妻子,官府又不管此等家事,便任他们把人闹死了才好。
春喜想到自己今年也是到出府的年纪了,不禁悲从中来,低头只顾啜泣,螺茗儿见她一哭,心下慌了,忙上来哄着,哄了半日才见她好了,便道:“你的心事我自是知道,不若趁这几日主母心情大悦,我便和主母求你这门亲,到时看主母答应不答应。
”
春喜虽由悲转喜,但又主母怪罪二人私订终身,便道:“我听说府上要来个新相公,这几日上下都在忙乎这事,这等事情报上去多半要由那王爷来决定,王爷那人向来勤谨严厉,恪守男德,若知你私下与我欢好,定怪你不一心侍奉主母,竟起二心,说不定还要打你几板子呢……”
螺茗儿也是怕这个,那王爷身边的宝瑞知他与荀安走得近,又常常给陆公子通风报信,早看不惯他,若这事落到王爷手里,恐自己也无好果子吃。
正瞅着,春喜却道:“依我看,这新相公倒是个能说话的,不瞒你说,我打听着,这相公还与我是同乡,他同你我一般都是给主子做奴才的,如今又得了主母的盛宠,若是求求他,他怕是能说上句话。
”
螺茗儿听罢甚觉妥帖,不免大喜,倒是一心一意盼着澹台宴进府了。
且说孟湄眼下见府内收拾妥帖,便择了吉日定下澹台宴入府事宜,又恐众侧夫不满,只好这几日不出府去,每日去各院子陪陪夫君,下棋喝茶,听曲吟诗。
这日在陆子岚处正和他漉胭脂膏子,那吕元翰就来了,三人便在棚里搭了一桌酒,边吃边打趣,醉得晕晕陶陶,三人便横七竖八搂将一处,孟湄见陆子岚细皮嫩肤,眼中含春,唇间沾了些刚与她同吃胭脂的猩红,一时起兴,搂过他来亲嘴,那吕元翰见状,刚要离席,便也被孟湄伸手勾了过来,又将那猩红抹到吕元翰嘴上,三人便凑头一处,伸舌互逐。
陆子岚本就比吕元翰大些,风流本事也不少,便先拨去孟湄衣物,吻过肩颈,直至胸口,那吕元翰霸了孟湄香舌又听她哼吟不止,垂眼一看,见哥哥正趴在湄儿乳上舔弄,自然不甘示弱,滑过雪肤,径奔奶心。
可谁料,那庚修远也偏偏来访,刚后院,老远见此等香艳之景,桌上一片狼藉,孟湄半卧榻中,散发褪衣,香肩白肤粉剔透,一双迷离含情目,胸间挤满二夫头,手嘴并用不肯休。
那庚修远自是识趣不靠近,便停了脚步在那欣赏,虽只听了男女压低声音此起彼伏,却见那陆子岚仍是占尽上峰,将孟湄托将到怀中,急急褪裤去送那塵柄,耸弄间,却不知那孟湄早执了吕元翰的物事亲吻吞舔。
那吕元翰平日乖巧懂事,温润如玉,可如今现了真身,也不管谦卑礼让,在那陆子岚面前,也是方寸不乱,将那长物龟首在孟湄口中绕圈打磨,脸羞虽红,但其心已野,黏连湄儿口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