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无的热意焦灼。
谢远星被弄得痒,忍不住的想躲,一边躲着一边道:“你还咬不咬?”
沈边野:“你怎么不关心我在笑什么?”
谢远星抬了抬沉甸甸的肩膀,“我只关心你什么时候能从我肩上下来。
”
“别动。
”沈边野按住他,偏过头时,唇从谢远星的颈侧擦过。
谢远星已经习惯了,被咬之前,沈边野习惯先舔上一口,像吃冰淇淋。
哪怕他抗议,沈边野也只糊弄过去下次照例。
习惯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就像直到沈边野舔上后颈,他才反应过来刚刚蹭到的地方是颈侧,靠近喉结的位置。
应该是无意的吧。
谢远星没多想,后颈的皮肤传来一阵濡湿,热熔熔的舌头舔过,惹来他一阵阵的感官战栗。
无论多少次,他都控制不了这个时候的身体颤抖。
像被叼在狼嘴里是食物,不安地瑟瑟发抖。
他静静等待着皮肤被利齿穿透的那一刻,身后的沈边野却迟迟没有咬下去。
谢远星:......
他抿了抿唇,带着几分费解,“一定要我问了你在笑什么,你才可以给我一个痛快吗?”
“或许你有听过,杀生不虐生吗?”
沈边野被他气笑了,磨了磨牙:“我有这么小心眼?”
他没给谢远星回答的机会,大概也是不想听到他认为是严重抹黑自己形象的话,半点停顿也没有,直接道:“我觉得这个姿势不好。
”
谢远星不知道两个人一前一后站着的姿势哪里不好,但还是好脾气道:“那你想换什么姿势。
”
这和海胆努力进化出一身刺,就是为了方便人类吃的时候不用拿碗有什么区别。
不仅要被吃,还要考虑自己怎样能方便入口一点。
有钱真好。
谢远星感叹着,扭头却见沈边野松开他后面色古怪的站在原地。
沈边野在看他,也在看手边的椅子。
为什么不能,他坐在椅子上,谢远星坐在他腿上,不行,太亲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