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谢远星误会了,就不好了。
他第一次在谢远星面前暴露出易感期不稳定时,尚且还能把人压在桌子上,亵玩似的拍拍谢远星的屁股。
现在不知道多少次后,反而变得中规中矩。
过多注射的抑制剂让他情绪没那么焦躁,大脑也一直保持着理智。
这个条件是沈边野答应的,之后的每一次他也都照做了,此时的垃圾桶里都还有三根空掉的抑制剂针管。
但现在,余光看着手边的椅子,沈边野隐隐有些说不出的....可惜。
立在原地当了半天木头人的谢远星转身的时候都感觉自己有点脚麻,他表情也有点麻,问向这位大少爷,“还咬吗?”
沈边野看着他说话时不自觉滚动的小巧喉结,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很莫名其妙的想法:
反正谢远星是beta。
那处后颈的位置本就没有腺体,他咬谢远星只是为了欺骗自己的信息素。
那....
咬哪里不是咬?
沈边野垂眸,看向谢远星喉结的视线越发专注,他身量比谢远星高出一个头,伸手能轻而易举的扼住谢远星的喉咙。
敏感小巧的喉结在指腹下滚动,沈边野忍不住手上带了点力,微微摁了摁。
“我可以咬这里吗?”
他问着,低声的,温和的问着,甚至隐隐算得上是一个请求。
谢远星被半掐着喉咙,虽然不痛,也没有窒息感,但命脉被人掐住的感觉都会让人本能的不安。
他却没有后退,而是看着沈边野,同样轻声说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沈边野:“合同上写了,我可以咬你的脖子,这里也是脖子。
”
谢远星一时间有点哑口无言。
他的沉默在沈边野眼里成了默认,沈边野忍不住凑近的同时,自己也随之紧张起来,“我会轻轻的,不会很疼。
”
虽然谢远星知道沈边野不可能咬死他,但在沈边野靠近那一刻,还是浑身紧绷起来,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推。
“不行,不能咬....唔....”
他推拒的手被沈边野强硬的握住,整个人被半压在墙上,露出脆弱的脖颈。
下一秒,沈边野咬了上来。
有点疼,但很轻微,与其说是咬,不如说他的喉结被整个含住了。
沈边野含着那枚小巧的喉结,轻轻啃咬舔舐着,喉结会动,他的唇也跟着辗转,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