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脆弱的喉管慢慢染上他的味道。
他想到了止咬器。
又或许不用止咬器。
只要谢远星颤抖着把喉结递到他嘴边,他蠢蠢欲动的尖牙就带上了枷锁。
不敢用力,不敢咬,只能用舌头舔着解馋,含着喉结,嘴也合不上,口水会顺着唇角留下,把谢远星打湿,染上他的味道。
谢远星不知道他脑海里有着怎样的想法,眸子颤抖着,止不住的挣扎。
喉结被人含着嘴里的感觉太过怪异,他整个人像是触电一般,连腰身都在发麻,“不行....沈边野,松开...松开。
”
他的两只手都被举过头顶按在墙上,肩膀被沈边野的肩膀压住,连挣扎都显得微弱。
身体和手都动不了了的时候,下意识就伸了腿。
沈边野躲得及时,那一下的余力重重蹭过时没有痛感,谢远星的挣扎反而让人爽得头皮发麻。
他眼神一下沉下去,一只手捉着谢远星的两只手,一只手捞起谢远星的腿就要往身上带。
这个姿势太过诡异又危险,哪怕谢远星没吃过猪肉,也知道不对,他再顾不得什么,伸腿就开始蹬,“沈边野!放我下来。
”
“你信息素不浓,别在这里发疯!”
沈边野喘着粗气放开了他,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道:“这周末和我一起去医院检查,看看你对我的治疗效果如何。
”
“以后,等我的信息素紊乱好了,你就从宿舍搬出去。
”
他的情况越来越不对劲了。
如果不是谢远星口中的信息素提醒了他,被他掐住的谢远星的腿,就会被他带到自己腰上。
那是什么姿势,成年人不会不懂。
谢远星揉了揉已经被掐出一圈红痕的手腕,随意的开口应了,“好,周六去吗?还是周日。
”
“等你信息素紊乱好了,不用你说,我也会搬出去的。
”
他最开始换寝室的申请直接被辅导员打回了,想着合同的事情,谢远星也没有再坚持。
如果等沈边野信息素紊乱好了,辅导员还是磨磨蹭蹭不愿意给他换,他只有想办法追在辅导员身后跑了。
而如果那时候已经大二了,他也可以搬去校外住,大二的课程也不少,但在周末要参加的签到,打卡什么乱七八糟的活动没那么多,他就可以找个家教之类的兼职。
不仅能补上房子的房租,还能额外多一笔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