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瞬间冒出的想法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打断,两个年轻男子对着他说道:“谢远星被老师叫去了,让我们来接你。
”
谢卓武被一路带上了车,他才感觉到有哪里不对,“上车干什么?不应该去学校里面吗?”
穿着棒球服的男子粗暴的推了他一把,却没和他说一句话,嘭的一声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另一辆车里,留着寸头的高壮男人看向沈边野,“怎么着?打一顿吗?”
沈边野嗤笑:“我们又不是□□。
”
“一会儿问他点事,就把他放了,他怎么来的,就怎么把他送回去。
”
卢强点了点头,“成,你总算找我了,这事儿完了,我们飙车去?”
“你小子疯玩了两年,飙车,跳伞,潜水样样都干。
”
“滑个雪把腿摔断了,怎么就直接进名校当起乖宝宝了。
”
沈边野兴致缺缺,道:“不去,惜命。
”
卢强:“靠,你以前玩那么疯,肋骨断了两根伤好了还继续飙车,现在你跟我说惜命?”
“你变了啊,不玩还有什么意思。
”
他也是家里有钱的二世祖,有钱到一定地步,世界都会变得乏味,有些人会去混在酒色堆里纸醉金迷,卢强他们这些人则更享受生死一线那种感官刺激。
沈边野淡淡道:“真不去,下次找你喝酒。
”
车到了地方停下,沈边野下了车,慢条斯理的走进去,空旷的废弃水库响起他的脚步声,他表情平静,眼眸深黑。
水库深处,谢卓武被蒙上了眼睛,绑在椅子上,“你们是谁?”
“你们抓我干什么?把我放开?你们和谢远星什么关系?”
卢强紧随其后走过来,道:“要问什么?说起来,这人谁啊。
”
沈边野没答,伸手向两边的保镖,“刀,给我。
”
他盯着谢卓武,摆弄着手上的刀,骨节分明的手轻巧一翻,蝴蝶刀的刀刃就出了鞘,“从现在开始,把你和谢远星之间所有事告诉我。
”
“我会在你手腕上割一刀口子,放心,不大,在你流血过多死掉之前,你最好能说完,我只想听实话。
”
他抓住不断挣扎着的谢卓武的手腕,锋利的刀刃反出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