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的意思是,他要来大的了?”
“风雨前,总有风平浪静之时。
”林清羽冷冷道,“但凡他还有几分理智,就不该这种时候找死,让西夏有机可乘。
”
“他是个太监。
”李潺忧心更甚,“自古以来,有几个手握权势的宦官是真的在乎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只要能达到目的,他什么做不出来。
”
林清羽压抑着汹涌的恶意,缓缓沉下一口气:“可我们不是他。
此时,还应以西北为重江南的那批粮草到哪了。
”
李潺道:“算算日子,应该已经送到雍凉了。
”
林清羽在兵部待到深夜,本想在宫里将就一晚,临时又改变了主意。
将军的马车在宫门口等着,林清羽收起遮雪的伞上了马车,对车夫道:“先不回顾府,去林府。
”
长子深夜回家,又未曾提前告知,林父林母还以为是出了大事。
林清羽告诉他们,暂时还没发生什么事。
林汝善皱起眉头:“暂时?你是说,可能要出事了?”
“这只是我的猜测和直觉。
以防万一,还请父亲向太医院告假,带着母亲和清鹤离京避一避风头。
”林清羽清浅地笑了笑,“我记得,外祖母七十大寿就在下月,你们可以去一趟津州,顺便为她祝寿。
”
林母关切道:“我们走了,那你呢?”
“我自然要留下。
”
“可是……”
“夫人,别问了,清羽有他的打算。
”林汝善断然道,“劳烦夫人去打点行装罢。
”
林母欲言又止,难掩担忧:“清羽,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
林清羽冲她安抚一笑:“我会的。
”
林汝善也没什么可以告诫长子的,只道:“万事小心。
”
次日,林汝善带着妻儿以探亲为由离开了京城。
此后几日,林清羽如往日一般坐朝理政,偶尔去看看萧璃,还抽空给身体不适的小松子看了看小松子是平日话说的太多伤了嗓子,闭嘴几日就能痊愈。
每月十五,曾经是顾扶洲最盼望的日子,大瑜的官员一月只有这一日的休沐。
林清羽偷得浮生半日闲,在药房里喂小蛊虫喝蛇血。
袁寅走了进来,道:“夫人,有人送来了一封信。
”
林清羽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