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挨着一块,挤压得很紧实。
腌肉一般。
陈仰是不怕,但恶心,他忍着反胃去掰开另一个桶。
两个桶全揭开了。
候车室里被令人左右的血肉味道笼罩,孙一行软倒在了椅子上,两条腿抖个不停。
另外两个中年人都哇啦哇啦的吐了起来。
一时间又添加了呕吐物的酸味。
空气更难闻了。
.
文青不知何时蹲到了陈仰一旁的椅子上,他兴奋的伸脖子看桶里的碎尸:“哇,骨头竟然都敲碎了,大手笔啊大手笔。
”
陈仰:“……”
文青摸摸下巴,做出认真思考的样子:“我猜是个女鬼干的,心细。
”
陈仰的脸一白,闭嘴行吗?
“哎呀,才死了两个。
”
文青从椅子上跳下来,伸了个懒腰:“太慢了,要快点啊,这么多人呢。
”
陈仰有点发毛,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盯着两个桶的碎尸看,还抓着桶的边沿,把桶摇了摇,震几下。
被那味道冲到的文青翻了个白眼。
难怪冯老……
文青眼里闪了闪,嬉笑道:“帅哥,你在找什么?”
“头。
”
陈仰不跟他说,对的是另一边:“桶里好像没有。
”
朝简语调稀松平常:“倒出来看。
”
陈仰:“……”
文青:“……”
.
倒出来是肯定不行的,摊在地上能吓死那两个中年人。
陈仰让孙一行去厕所拿了拖把过来,检查完桶里的碎尸,真的没有头。
第二个了,头都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