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怕被她传染风热?
不容林听细想,段翎松开那块面巾,以手固定住她后颈,舌尖轻而缓地压过她,不断舔过她,将她的舌尖拉入他口中,让她以接吻的方式,短暂占据他的身体。
林听感觉自己的唇舌被段翎反复蹭过,他们挨着太近,接吻这件事从某种程度上算是负距离。
她听到段翎又在吞咽她的津液,就像吞咽寻常的茶水。
这次接吻的时间比以往都要长,亲着亲着,林听发现自己被他抱桌子上了。
但他们之间还存在身高差,段翎依然还需要微弯着腰,落到比她更低点的位置。
段翎从下到上仰吻着她。
他不自觉地让林听处于上位,看起来像她在主动亲他。
渐渐的,吻到达前所未有的深度,林听心一下子乱了,直觉告诉她,得停下了。
林听刚要开口,段翎便错开脸,腰背弯得更加低,将下颌搁到她的肩头上。
缓了好一会,段翎离开林听,拿帕子轻柔地擦去她唇角的水渍,那是他们接吻留下来的。
林听感觉口中满是沉香气息,很香,很蛊惑人。
她见段翎擦得慢,弄得很痒,夺走帕子,乱擦一通,把嘴巴擦得更红了:“我自己来就行。
”
段翎转身给她倒了杯水。
林听扔掉帕子,喝掉他倒的水,太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段翎总是吞咽她津液的原因,亲完后,她口渴得很,要补充水分。
房间过于安静,林听没话找话:“你不用陪厂督去巡查?”看东厂厂督的那个架势,是要把北长街都巡查一遍。
她住的客栈在街头,意味着他们才刚开始巡查。
“时辰尚早,我是还要随厂督到北长街各处巡查一番。
”
她悄无声息地从桌子上下来,抚平衣裙的褶皱:“陛下不是把瘟疫一事全权交给锦衣卫处理?为何忽然让东厂的人参与进来?”
段翎抿了下唇:“圣意难测,谁知道陛下心里在想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