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掰了下手指:“可不可以在午时前到茶馆?昨日的那个说书先生今日午时开始说书。
”
段翎回首看她,若有所思:“当然可以,听书从说书先生刚开始讲的时候听最好了,有始有终嘛,否则讲得再好,也容易听不懂,乐趣便少了很多。
”
安城酒楼不比京城差,某一些地方做得甚至还要比京城好。
譬如价格不贵,质量还上乘,这是林听到酒楼后的第一感受。
京城民风开放,安城更胜一筹,当地人也热情。
林听坐在台下看表演时,那些表演者会跳下来和她互动,有一个姑娘还给她送了一枝花。
但那一枝花还没被她拿热乎,就到段翎手上了。
起因是林听见段翎盯着花看,以为他喜欢,便送给他了。
一枝花而已,又不是金银珠宝。
可不知为何,林听看到段翎低头闻花的时候会想到昨晚。
昨晚,她将段翎从裙摆里拉出来,先看到的就是他那张比花还要艳的脸,唇上还沾着不少属于她的东西,透着股腥甜气息。
其实她这次一样可以阻止段翎的,就在他亲上去的那一刻。
但林听想到他们成婚有一段时间了,也逐渐适应做更亲近的事,还有,她不得不承认有点喜欢这样的亲近,他要做什么就做吧。
奈何段翎亲那里,给她的刺.激太大了,林听没经历过,腿差点抽筋,最终还是选择推开他。
倘若林听那时不推开段翎,他唇舌就要钻进深处了。
她越想越热,不喝酒楼里那些能提高体温的酒水了,倒两杯凉茶去热。
就在林听要提起茶壶倒第三杯凉茶时,段翎按住她的手背。
她看过去。
他唇红齿白的,一手拿着花,一手还按着她,微抬起眼的姿态比舞台上的花魁还像花魁,一颦一笑能勾去人魂似的:“你热?”
林听感觉手背被一根羽毛扫过,痒进心底,她更热了,匆忙拂开他的手: